宛儿终于满足了张老樵的心愿,带他走进了一家开在琉璃厂附近的豆汁店。

昨夜,张老樵又喝多了,用他的话说,他之所以喝多,完全是想碣写过的一首诗?”

宛儿客气地问道。

“女道长请讲。”

“唐人章碣曾写过一首诗,名《焚书坑》。”

宛儿说道,“竹帛烟销帝业虚,关河空锁祖龙居。

坑灰未冷山东乱,刘项原来不读书。

秦始皇本以为焚书坑儒,就不会有人造反了,却不知刘邦项羽,可从来都不是读书之人。”

宛儿继续说道:“这自古大才,能够成就一番业绩的人,可都不是儒生。

我看先生,五次春闱未中,所谓事不过三,想必这第六次春闱,也不一定能中。

但是先生,既然知道淀粉和中和,想必也是才华横溢之人,何苦非要走仕途之路?”

此人一听宛儿这三言两语,不禁在心中有些高看,没想到这年纪不大的女道长,居然懂得颇多。

“先生是江西人,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。”

“何人?”

此人问道。

“一本天下奇书的作者,也是江西人。”

宛儿试探说道,“此人这书中所写,完全超越了当今之世人的眼界和见识,只是我无缘得见罢了。

这个人姓宋,名应星,是《天工开物》的作者。”

宛儿轻瞟了一眼此人,接着说道:“既然这宋应星和先生都是江西人士,不知先生可识得这宋应星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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