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一阵风似的消失了,连柜门都没顾得上关。

她喜欢狭窄压抑的空间,因此姜尤在空间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不错的柜子,给白银当床。

此刻,白银抓着手术刀噌蹭来到一楼,看见那躺在门口的老虎,娃娃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,但是眼睛明显亮了。

“大人,剥皮,老虎?”

她看姜尤,征求答案。

姜尤点头,“去厨房弄,别搞得到处都是血。”

“嗯!”

白银重重点头,等张淑慧来了,两人抓着老虎腿往厨房里拖。

……

阿花消失了,自从那天在树屋里吃了果子之后,就彻底消失了。

寨子里的人在树上挂了整整三天,每天一醒来就被精神四人组逼着吐口水。

不吐口水他们就大刑伺候。

惩罚方式是土豆想出来的,先给人喷痒痒水,这种水是厌迟搞出来的,可以放大人的皮肤感触,轻轻一碰就瘙痒无比。

喷了痒痒水,然后再用鸭毛挠痒痒,把人笑到口吐白沫才罢手。

老拐婆最倔,骂得最脏,因此被挠最多,别人说笑掉大牙是个夸张手法。

但是在老拐婆这里,变成了形容词,因为她最后一颗牙真的被笑掉了。

伴随着又长又黄的门牙落在地上的,还有老拐婆浑浊的眼泪。

老拐婆笑到最后泪流满面,喉咙干涩无比,一点口水都挤不出来。

其他人也差不多,一个个干巴巴的做着吐口水的动作,但是一点唾沫星子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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