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。”

周让故作正经,“你会答应吗?”

“当然不会!”

言臻说,“你就只值五百万吗?得加钱!”

周让被她逗笑了,拉过她抱在怀里。

“你放心,老太太自诩是个体面人,年纪也大了,说不出什么难听话,最多就是伦理道德入手,劝你跟我分开,你左耳进右耳出,别往心里去。”

言臻靠在他胸口,隔着一层衣服,感受着他形状分明的胸肌,她手不安分地摸上他劲瘦的腰:“那我直接不去见她就行了。”

周让表情微妙:“这个恐怕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不去见她,她会直接来找你。”

言臻一愣。

-周让一语成谶。

想到这里,她悄悄拿出手机。

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
言臻顺着她的话说。

老太太接着道:“我不知道周让有没有跟你说过,他不是我亲生的。”

言臻没有立刻接话,而是微微蹙眉,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

“看来没有,你看,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出身拿不出手。”

言臻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您有话直说。”

“周让虽然叫我一声母亲,但他不是我生的,他的母亲是我妹妹。”

言臻适时睁圆了眼睛,一脸惊讶。

她的反应取悦了老太太,她继续道:“他养在我名下,可能不是亲母子,他始终跟我亲近不起来,后来他出国读书,在国外待了十几年,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大哥送进监狱,再用非常手段夺取周家主事权,那会儿他爸还在,包括他爸在内,整个周家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。”

言臻沉默。

“你年纪还小,可能一时被他的表象蒙蔽,他这个人心狠手辣,发起狠来连亲人都不放过。”

老太太说,“他现在对你好,不过是图一时新鲜,等新鲜感过去,你觉得以你的能力,能从他手里拿走什么?只怕到时候会落个人财两空。”

“嫁给周砚,是你走错的第一步,为了从一个错误里挣脱出来,再迈进第二个错误里,这不是什么明智之举,我是过来人,看事情比你通透,你要是愿意听我一句劝,就离开周让吧,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。”

言臻突然问:“五百万吗?”

老太太一怔,随即道:“可以。”

言臻笑了起来。

老太太皱眉:“你笑什么?”

她掏心掏肺在这里跟她分析利弊,她却是这样的反应。

实在不礼貌。

这让老太太很不悦。

言臻露出放在桌下的手,手里握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,在老太太跟前晃了晃。

通话对象赫然是周让。

老太太脸色微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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